挽挽袖子

只要我墙爬的够快,就没人发现我爬墙

【春祭】动物梗(四)

8:00—10:00

下一棒:@鹤行云 

(魔乙) 蓝曦臣,薛洋

 ooc慎入   擦边车

  

  

 

       大家好久不见呀,不知道还有没有记得我的小可爱

       好久不写魔乙了,之前的圈名是林与光来着。。。后来改了,嘿嘿

 

  

  

  

  

  

  

  

  

  

   



   【蓝曦臣】

  







        你养了一只很奇怪的兔子。

  兔子先生有一身洁白靓丽的毛,长长的垂耳顺从地趴在小巧精致的巴掌脸上,大多时候从你的肩膀或是膝头垂下去,柔软的绒毛似有似无地留下些许自己的痕迹在你的身上,像极了一只庇护着自己的东西的猛兽。

  不,这个形容多少有失贴切。兔子先生就像个温柔的绅士一样,总在你心烦意乱的时候乖巧地趴在一旁默默地注视着你,有时你因为忙碌忽视了它,它总会敏捷而不失优雅地跳到你的手边,用它那毛绒绒的小脑袋拱拱你的手指,顺便留下一抹柔软的温度。总之,兔子先生并不像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猛兽。

  是错觉吧。你想着。——那种莫名其妙的比喻。

  时间长了,有时你抱着兔子先生,总是想起来点别的什么事。

  那是几年前的回忆了,你曾养过另一只白色的小兔子,它总爱支棱着耳朵,做着和兔子先生一样的事。柔软,支持,和陪伴。你浸泡在回忆里,以至于再次望向兔子先生时,眸子不在像之前那般澄澈,眼波流转间多了些别的异味。

  回忆不平,坎坷而冲斥着水墨。

  现实平坦,悠长而婉转成歌。

  你又想起那只曾经陪伴过你的小兔子,心中挤了三分愧疚,七分惋惜,于是望向兔子先生的眼神里也藏了道别的影子,像是淡淡的灰色写下的一撇,开始时毫无痕迹,翻来覆去时却浓墨重彩。

  “兔子先生,你跟它好像啊。”你叹息着,想像往常一样抚摸兔子先生蓬松柔顺的耳朵。兔子先生歪了歪头,避开了你的触碰。

  它优雅地跳开了。

  作为一只活成了如玉君子的绅士兔子,兔子先生极少露出除了柔和以外的情绪,像这次一样默不作声地跳开,无非是气急了的表现。你想了想,不知如何是好,于是带着点无可奈何地,小心翼翼地接受了兔子先生的疏远。

  晚上入睡之前,你一如既往地听到了远方传来的箫声,像一首专门为你而奏起的安眠曲,自你落于枕上而起,自你沉眠而终。

  然而一夜又一夜过去了,兔子先生还是什么都没有等来。

  这天你走在回家的路上,看到了一只白色的长耳兔,那高高扬起的耳朵再次让你想起了曾经陪伴自己的那只兔子。你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伸出了手,把它抱回了家里。

  兔子先生在一旁默默地望着你们,顺带帮你顶上了门。

  你把刚接回家的小兔子放到笼子里,转身想要去厨房拿点吃的给它。然而你后脚刚刚离开门槛,兔子先生就贴心地把厨房的门关了起来。

  你惊讶地回头。

  那是一只骨骼分明的五指修长的大手,一只手放在身侧的玉箫上,另一只手献给你一片黑暗。

  箫声婉转,玉壶吟泣。今夜那人似是不愿再奏响箫声,于是有更为悦耳的声音响起,起伏在这一片小小的空间里。

  凝脂似水,留下点点绯红和青紫。那人顶得你退无可退,逼得你丢盔弃甲。案台上的凉意被他垫在你身下的大掌隔开,身上四下起火,便如他一般温柔而沉醉,渐渐地那人将一切都交给了你。溃不成军。

  白色,青色,红色,还有你们原本的底色。色彩交织在一起,织成了一个瑰丽而无比荒谬的梦境。人影的交叠融进乐章,仿佛谱曲里的音符,一深一浅,一进一出,都极尽了力气。

  “乖。”那人一遍又一遍地引诱着你,低沉悦耳的声音带着水一样的柔和,“叫我曦臣。”

  他想,既然一只兔子无法做你的独一无二,那他便是蓝涣。

  极尽温柔又如何?他只想要你心里的无可替代。

  云雨未止,长夜未央。

  

  

  

  

  

 









    #惊!泽芜君竟趁夜深人静做出这种事#

  #居委会起诉蓝涣#

  #论半夜吹箫哄夫人睡觉到底算不算扰民#

  

  

 

  

  

  

  

  

  

  

 【薛洋】

  






      一周。

  周围的朋友们都知道你养了一只“凶神恶煞”小仓鼠。

   你刚刚捡到这只小仓鼠的时候,它蹲在草丛里,身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口,瘦瘦小小的,一双黑溜溜的眼睛里布着一层雾,遮去了不知名的东西。

  最开始到几天,你小心翼翼的触碰收获的不过是几道或深或浅的血痕,小仓鼠的尖牙磕在你手上的同时也留下了它自己的气味,多少有几分复杂的挣扎在里面。

  你试着用家里还未吃完的水果糖引诱它,想要拉进你们你们之间的关系,却意外地发现小仓鼠真地挪了身子,一口叼过硬糖藏在自己鼓动的腮帮子里。它试探性地用它那双大而圆的黑眼睛望着你,然后迅速地抱成一个小团子,兀自卧在笼子里的一个小角落。

  渐渐地,你们熟悉了起来。

  小仓鼠似乎总是有些恶趣味。有时它顺着你的肩膀和手臂爬上爬下,爬到最顶端时用爪子勾着你的头发不经意地轻轻一扯,然后欣赏你瞬间怔忪的表情;有时它只是用脑袋拱着你的指尖,一路拱到你的手心里,眼睛在无闻处隐去偏执和一目疯狂。

  它似乎总能感受到你的情绪,然后用自己的方式哄你开心。可是不知为什么,你总觉得在它活跃的身影的背后隐藏着早已腐烂的东西。

  每当你出门的时候,小仓鼠都会若有所感地消失,你常常担心他去了哪里,于是在临出门时留了个心眼,偷偷地把余光分在他身上小心翼翼地观察着——那只小仓鼠熟稔地扯着你的衣角,顺着大衣的一侧迅速地爬了上去,钻进了你的兜里。

  原来是一只没有安全感的小仓鼠吗?你想着。

  又过了几个月,你接到了同学的邀请,打算去一趟外省,于是把小仓鼠送到了要好的朋友家请她代为照顾,走之前还特意给她留下了一包平时投喂小仓鼠用的水果糖,告诉朋友每天晚上可以喂它一颗。

  应该没事吧?你有点不太确定,终于还是狠了狠心,把装着小仓鼠的笼子递给了自己的朋友。

  风平浪静。一直到你回家的前一天,都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

  回到家的这天,你一边给朋友发消息告诉她下午自己去接小仓鼠回来,一边单手晃动着钥匙,笨拙地在钥匙孔的周围打着转儿。

  “吱呀——”

  门从里面打开了。

  你一脸疑惑地看着面前带了三分邪气的那人。

  他的脸上带着一抹吊儿郎当的笑容:“呦,回来了?”

  这是一头藏起獠牙的猛兽 ,从来只甘愿为一个人低头。

  不等你反应过来,薛洋就已将你压在了沙发上。他的眼睛里带着猩红的血丝,嘴里也带着甜腥味,劲瘦有力的身子死死地压着你,那句算得上是平和的问候就像进军的锣鼓,敲着打着,牵引着他用做兵马的双手从你的腿侧游走而上,处处攻城掠地,把你每寸肌肤上的颜色啃食干净,换上了令他愉悦的色彩。

  “疼不疼?”他的声音暗哑着打了个弯儿,身下的攻势不减反增,更加凌厉。

  快而急,胶而灼,偏执而热烈,坚挺而有力。像是卑劣者的惩罚,又像是一场卑微的朝圣。他滚烫的掌心在你的身上游走 时而触碰禁地,然后愉快地享受着你为他而露出的神色,因他而绽放的花朵。

  月色肆意挥洒。

  交付给你的那一刻,他将头埋在你的颈窝里,愉悦地笑出了声。

         你会——永远陪着我。

         这一丝黑暗,面向了极昼的太阳。

  

  

  

  

  

  

 







     非常短小哈哈

  剩下的人一直没动就是因为我不会写了23333(性格什么的琢磨不准)

  来不及捉虫了小可爱们见谅,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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