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挽袖子

只要我墙爬的够快,就没人发现我爬墙

阴阳师乙女

新年贺文,有长有短

  一目连/鬼切/玉藻前/夜叉/酒吞/茨木

  梗:当你磕了“五分钟分手”特效药

  第一弹

  搞事情,嘿嘿

  总体来说……是甜的?

  【一目连】

  “大人。”温柔的风神站在庭院的角落里,在你站定的第一时间开了口。

  “连连。”你笑了笑,用最亲昵的言语割着他的心,“新年快乐呀,帮我转告大家,今年我要和喜欢的人一起过年哦,让晴明他们不要等我了。”

  一刀。又准又狠。你满意地看着风神变了脸色,这个一贯只会露出或温柔或安抚的表情的浅色头发的大妖终于微微失态,不知是错愕还是什么,你最终却只瞄到了他因为惊慌而蜷缩起来的手指。

  “大人。”一目连的气息明显不太平稳,连带着这声“大人”也变了几个调子,勾得你心尖颤了颤。

  第二声大人。你暗自数着,饶有兴趣地偏了偏头。

  “既然如此,请允许连提前为大人送上新年贺礼。”一目连笑着,向你走了过来,带来一阵柔和的微风。

  你有些好笑,但还是静静地立在原地,等着接风神大人的这件大礼。

  “大人总以为连是您的猎物。”一目连缓缓吐出残忍的真相,一边趁你错愕时给你带上了那只浅粉色纹路的御守,“不用付出真心就能够让连为您倾倒吗?”

  你收了外露的情绪,嬉皮笑脸:“那么,我有这个荣幸吗?风神大人。”

  一目连侧着头望着你,道:“大人是世上最好的猎手。”好到让我心甘情愿地跳入您的陷阱,仅凭一个眼神就能令我疯狂。

  风神笑着后退了一步:“那么,希望现世的风会替连继续守护大人。祝大人一世安乐。”

  “这倒是像是诀别时说的话。”你若有所思,“你要离开吗?”

  “只是新年祝福罢了。如果大人不赶我走,我是不会离开的,大人。”哪怕只是站在院子的角落里,看着你在别人的怀里露出笑容,为你遮去所有的风。一目连垂着眼睛,想着从前的事:

  “最喜欢风神大人!”

  源赖光为什么抢我男人…

  “连连怎么还不来找我啊呜呜呜呜。”

  大蛇!求求了!

  “啊啊啊啊连连你终于来找我了!”

  大岳丸大岳丸大岳丸——

  “连连……”

  切切,你的耳朵怎么又红啦!

  “风神大人,我永远是您的信徒。”

  邪神太好看了,我要去给他当祭品!

  你有些生气,不知是气他还是气自己,只道:“堂堂风神大人,居然心甘情愿沦落为看家护院的狗吗?”

  尖酸,刻薄。你愣住了——原来这才是你吗?那么自己又凭什么要求一目连会对这样的你温柔以待呢?

  风神站在原地,身子微微发抖,胸腔随着身上的狩衣上下起伏。他抿着唇,终究一言不发。

  五分钟。你一个恍惚,仿佛大梦初醒。

  此时你的面前是气得浑身发抖的风神。你的脑袋“轰”的一声炸了,在大脑一片空白的同时,你几乎立刻抱住了他:“连连,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刚刚说要陪喜欢的的人一起过年就是说的你啊,你看我连你的新衣服都准备好了,你知道我从来都不氪金的,我为了你可是背着我妈还冒着吃土的风险,呜呜呜连连你一定要相信我我刚刚就是不小心磕了药脑子抽风了,什么大蛇鬼切大岳丸我都不认识让他们见鬼去吧我只要你一个人,不,一只妖!我发誓以后再也不三心二意了,不,我一定改掉这个以貌取人的坏习惯,当然连连是人美心善,不过鬼切也是,呸、我不是这意思……”

  你语无伦次,哆哆嗦嗦,生怕自家风神大人“一个不小心”拿罩子把自己罩住不出来见你了。

  “这这这大过年的……”

  “噗嗤。”一目连再也绷不住了,他一手扶着你,一手把那头已经笑到颤抖的龙摁回去,“连知晓大人的心意了。”

  你一脸懵逼。

  “大人刚才的誓言连也已经记下了。”一目连补充道,修长的手指握紧了你的手,好像怕你跑掉似的。

  你就算反应再慢慢此时也知道自己是被自家调了个皮的风神大人给整了:“所以,连连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嗯,在晴明把药放到大人的寿司里之前。”

  哦,你想起来了进门时顺手吃掉的寿司。

  “太丢脸了…”你在一目连的怀里扭来扭去。

  “大人?”风神纵着你在他怀里胡作非为,俄而俯下身子,在你耳边轻轻耳语:“新年快乐,大人。作为补偿,除夕夜由大人来陪我守岁吧。”

  “我不!”你恼羞成怒。

  “那么,大人可否…”

  “我不我不我不!”你猛烈地摇着头。

  “连在送给大人的御守里放了大人想要的金色符咒。”

  “我不——”

  你猛然顿住。

  “真的吗爱你啊啊啊啊风神大人最好了!我想要鬼切好久——”

  “大人?”

  “我最爱你了!连连。”

  “…嗯。”

  连对大人,倾慕已久。

  

  

  

  【鬼切】

  今天是除夕,不过此时离烟花会还早,你闲来无事就和源赖光打了个赌。

  好吧,你不孚众望地输了。

  把酒樽里的液体一饮而尽后,你面色如常地拦住了一个小妖怪,问:“打扰了,请问你知道鬼切——”说到一半又觉得不对,于是又道:“你知道鬼切大人在哪吗?”

  那小妖原本望着你的身后,却突然一个激灵,像是看见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眨眼间连影子都没了。

  “主人。”鬼切的声音从你身后响起。

  你顿了顿,转身道:“这声主人在下可当不起。鬼切大人莫不是认错了?,今日果酒微醺,源家的冬梅开得亦格外醉人,想来鬼切大人是在恍惚之下——”

  鬼切瞬间脸色煞白。

  “哎?我并没有为难您吧,鬼切大人。世人皆知您是源家主手里的一把利剑,一心向正,心性坚毅地很。只不过,人人眼里总不能是一个看法,对吧?不管怎么样,您血战大江山的事迹——”你讽刺道。

  “住口!”

  鬼切和你同时愣在了原地。

  你有些难以置信——刚刚那个言辞激烈让你停下的妖,居然是一向安静的鬼切?

  鬼切脸色更加苍白,他单膝跪地,声带颤抖着吐出句话来:“主人…别不要切切…”

  不是这样的,主人从来不会这样对他。鬼切试探性地伸手去拽你的衣角,谁知还未触及边料就被你扯了回去:“鬼切大人。自重。”

  鬼切的手僵在原地。

  你叹了口气,打算一次性说个清楚:“鬼切大人,如果原先在下言行有什么不妥逾越之处,还望见谅。或者…”你顿了顿,“就算原先我曾说过心悦于你,如今你就当做我是移心别恋了吧!”

  “鬼切是主人手里的利剑。”鬼切麻木地重复着一如既往的话,“鬼切永远不会离开主人。”

  怎么会这样呢?鬼切不明白,你明白了。

  是那杯酒。

  “该死的。”你拍了拍脑袋,心里一凉。

  “…鬼切。”

  鬼切静静地跪在地上,脊背僵直。

  “吧唧”一声,你冲着鬼切脸上亲了一口,极力地调动着僵硬的面部表情:“是不是被吓到了?嗯?要不是我心血来潮演一出戏,还不知道我的切切这么喜欢我。”

  鬼切沉默地别过脸,耳根处没有像平常一样染上粉色。

  呦,大发了。你皮笑肉不笑地想着,早晚有一天要把源赖光摁在地上摩擦。

  “我给切切准备了新衣服哦,切切穿上一定好看,我们这就回去,我亲手给切切换上,好吗?”你跪在鬼切对面,小心翼翼地哄着人,“你看,鬼切,你刚刚还凶我了,我都没跟你计较,对不对?”

  那人纹丝不动。

  你没辙了,只好抛出杀手锏:“切切,你看我们两个人这个姿势,想不想中国新娘新郎拜堂成亲的姿势啊?拜了堂,你就是我相公,我们是要洞房花烛,携手一生的夫妻了…”

  鬼切的俊脸腾的一下红遍了,脑子似乎还没转过来,但是眼睛里的几抹向往透露了他的真实情绪。

  “主、主人。”鬼切手忙脚乱地把你扶了起来,言语中透着一种小心翼翼,“鬼切送您回去。”

  “我脚疼。”你适时地说着瞎话。

  “那、那鬼切可否、可否抱着主人回去?”鬼切别过头去不敢看你。

  “嗯。”你从善如流地跳到鬼切宽阔而有力的背上,又耳鬓厮磨地在他耳畔说道:“大江山上有座温泉,我们就在那里过除夕夜吧。对了,带上你的新衣服!我说了要亲手帮切切换——”

  鬼切抖了抖。

  你觉得有点不好,自己好像又忘了减肥。

  “主人!”

  

  

  

  【玉藻前】

  你今日被玉藻前连蒙带骗地灌了被酒,不过说具体点还是因为你耽于美色,没把持住。

  “已经是除夕了啊,小丫头。”你仿佛听见玉藻前在床笫之间的私语,缓缓睁开了眼,想起自己衣袍尽褪未施粉黛的样子,连忙笼着被子坐了起来,打算好好打扮一下迎接新年祭。

  正对上一脸期待地看着你的玉藻前。

  “小丫头难道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玉藻前有几缕长发垂在胸前,有些又胡乱地披散在床榻上。他一手支着脑袋,目光灼灼地盯着你。

  你一脸茫然。

  “汝已同吾相伴一年有余,可觉无趣?”见你不说话,玉藻前主动抛出来一个问题。

  “……为何会觉得无趣?”除了这只大狐狸,院子里还有一架巨丑无比而且非常能说的胧车和一群整日吵个不停的盗版青蛙大妖,怎么会觉得无趣?再者,就算只有玉藻前一个人,整日看他画画也……不失为一个乐子。

  玉藻前不知你心中所想,疑惑于药效的同时又愉悦地觉得你是真真心悦于他,于是满意地放下折扇,起床穿衣为你做饭去了。

  你在他看不到的角落松了口气。

  早就看出来这家伙患得患失,终于找机会让他问出来了,自己也真是不容易…

  你打算中午吃顿大餐犒劳一下自己,带上自家没有安全感的老男人。

  

  

  

  

  【夜叉】

  “喂,女人!起床了!”

  你翻了个身继续睡。

  “难道是昨天晚上被干得太爽了…”

  你睁开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枕头扔到了夜叉脸上。

  “说好的今天带本大爷到现世逛逛呢…”夜叉有点委屈,他早早穿好了自己那身没有多少布料的衣服等你,谁知道你居然赖在床上不起来。

  夜叉大爷气急败坏,于是打算继续回床上干能够让他心情愉悦的事。

  你对着他又是一枕头。

  非常和谐,你们很快达成了一致。

  作为一对除夕都想在床上度过的夫妇。

  哦呀,此床非彼床。

  不过,谁知道最后谁驯服了谁呢,反正刷牙缸里倒好的药水一动未动 。

  

  

  

  

  【酒吞】

  新年祭,你扔下了鬼王,和晴明一起出了门,说是要帮晴明的新药水把把关,于是毫无心理负担地起了个大早,收拾打扮之后出了门。

  再回来的时候,几乎没有人察觉你的不对劲。

  你淡定地看着手里的传送符一点点消失,余下点点星火,却被身后的美人夺了颜色。你抬手拿起一个玉瓶,然后不带丝毫犹豫地灌了下去。

  突然一只打手阻止了你的动作,那大掌犹如铁铸,扼得你玉臂纹丝不得进。你火了,正要扭头看看是谁这么放肆,入眼的却是消失了几天的鬼王大人。

  酒吞皱着眉:“女人,你从哪学来的喝酒?”他问了问玉瓶,接着道:“这也不见得是好酒,你莫不是给歹人骗了?”

  没喝药,不想理。

  你深吸一口气,往远处望了望京都里喜气洋洋的一片红,像是被火烧起来一样,盏盏明灯还未燃起就可窥得美貌。

  日上三千,明灯狩晚。红焰非火,胜府云天。

   你堵着气,把酒吞手里的玉瓶夺了过来,一饮而尽。

  “鬼王大人。”你打算平心静气地跟他说话,“今年过年,我该回去了。您想,我本来就不该存在在这个世界里,即便留在了大江山,算起来我也还是了无牵挂,师友式神,缘浅的人本不该有什么交集,况且——”

  鬼王正风尘仆仆,疲惫不堪,你莫名有些不太想说下去了。

  这里有最烈的酒,最强的鬼,却终究不是归宿。

  酒吞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沉了下来:“你要回去?”鬼王是真的风尘仆仆,发丝上还占了不知在哪粘来的灰。

  你平静地点了点头,也不想打破这片刻的沉默,只是望着他。

  “本大爷不是说过了,你是鬼王的女人,大江山就是你的家。”他向你伸出手:“想来是近几日独守空闺寂寞了,本大爷这几天杂事缠身没有陪你 ,却没想到你醋劲这么大。前连本大爷叫人收拾了一间屋子出来,就在京都的中心,走,陪本大爷一起去转转。”

  你动都没动。

  酒吞见你动都不动,似乎急得狠了。他把随身的酒瓶摘下来,往嘴里倒了几口酒。

  你捏着鼻子往后退了退。

  酒吞动作一僵。

  没有什么比无意间的动作更伤人,也没有什么事情比被心爱的人厌恶更令人心悸。

  鬼王抓了抓他那头火一样的头发,有些颓废地蹲了下去。他不会哄人,满腔激烈的爱意只能在床上抒发,可眼下实在太不像样子。

  你犹豫了一瞬,却还是头也不回地走了,哪只还未下山,在路上碰到了拿着把扫帚的星熊。

  “呦,鬼王大人去找您了吗?”星熊保姆跟您打着招呼。

  知道这个妖怪大人的辛苦,你于是笑笑,倒算是和颜悦色:“找了。”不过以后怎样还要另说。

  “哦,酒吞大人近几天一直在帮我打扫卫生,为新的一年做准备——说起来这不是您那边的传统吗?”

  “…的确。”你有些犹疑,“不过,酒吞居然真的情愿帮你打扫卫生?他没有跑掉吗?”

  “啊,那个啊。”星熊似乎有点自豪,“我告诉酒吞大人让他去打扫您的客居,才总算是把他从居酒屋拽了出来。对了,我检查的时候发现酒吞大人真的很用心呢,就是笨手笨脚的,堂堂鬼王连个家务活也做不好——白添了好多不必要的花费。您去看过了吗?”

  你轻轻摇了摇头,道:“那么,谢谢大人了。”

  “不用。”星熊说着,端着盘子拿着扫帚继续往上走,“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你重复着,迎着山间的冷风,只觉这风量的瘆人,叫人从皮肤冻到了骨头里面,扇得你脑子一清。

  五分钟,药效已过。

  ……所以,我跑了?你站在原地梳理着头绪,忽略了突然盖在你身上的外衣。跑了就意味着美男环绕,男宠无数…不,意味着早上起来没人帮你穿衣服挑首饰,没人帮你打扫房间,没人管饭…你越想越觉得惊恐。

  “你说我为什么不顺走几瓶贵一点的酒——”你卡了卡,瞥见了站在一旁的人,“酒——吞。”

  “女人,你要去哪,本大爷都陪你。”酒吞身上的衣服明显换过,一身酒味早已消失殆尽,这使得习惯了他一身酒味的你还多少有点不自在。

  “回现世。”虽然药效已经过了,但这的确是你一开始的打算。

  酒吞握了握拳头:“等等本大爷…本大爷把事情都托给茨木就——”

  “只是回去把给酒吞的礼物拿过来而已。”你笑了笑,“鬼王大人要是想要一起的话,不胜荣幸。”

  现世和礼物?鬼王大人其实不太在意,只要有张床收拾那个口出狂言的人,这个年在哪里不能过呢?

  

  

  

  

  【茨木】

  除夕的前一天,茨木告诉你他明天要和挚友一起喝酒。

  “能够在除夕这一天和鬼族的最强者一起饮酒,这是多么美妙的事!”你夸张地模仿着茨木的语气,话里话外一言难尽。

  “那么,你有什么打算吗,阴阳师大人。”你的式神围在你身边叽叽喳喳地问着你。

  “我们去找晴明一起参加新年祭好了。”你说着站起身来,开始寻找可以当作礼物的东西——“啊,找到了,这个御守…”好像是茨木送给你的?你的脑袋有些当机,齿轮像锈住了一样直叫嚣着罢工。

  “好像没什么印象了。那应该没什么关系?”你嘟囔着把御守装到了袋子里,“神乐的风铃,小白的帽子,博雅的弓箭…啊,那就送给晴明好了!”你拍了拍手,有种大功告成之后的如释重负。

  和式神们约定好见面地点,你孤身一人在热闹的街道上晃来晃去,突然觉得有点渴,就拿出随身携带的小瓶子喝了几口水。

  “挚友,汝觉得这个御守如何?”

  “御守?去年你不是送过了?”

  “吾不会挑礼物……”

  “本大爷也不会。”

  是酒吞和茨木!你来回搜寻着他们的身影,最后循着声源追去,看到了一男一女一对璧人,正并肩站在一个脂粉杂货铺前挑挑拣拣。

  “挚友,汝说她会不会喜欢——”

  “啰啰嗦嗦的烦死了!”

  你转过身,当作没看见的样子,继续往晴明的住处走,身后的对话还在断断续续地传进你的耳朵里。

  “吾怎么好像看见了阴阳师?”

  “你天天都都好像看见了阴阳师,整天三句话都不离她。”

  “吾真的…”

  情人间的呢喃吹散了最后的余声。

  你想起山寺的晚钟和茨木笨拙不失温暖的怀抱,想起未言明时他望着你的灼灼目光,想起鸟居前他白发下微红的耳尖:“果然是个笨蛋啊。”你想着。

  然而你还是把那个御守送给了晴明。

  茨木就像一只被抛弃的的大狼狗,可怜兮兮地站在你的旁边。

  “阴阳师,如果汝不喜欢…”大妖怪有点委屈。

  “我喜欢啊。”你有点好笑,却没想到为什么还是作出来那个决定。

  “呐,把你自己送给我当做新年礼物怎么样?”

  被塞了一嘴狗粮的式神们:“……”

  

  

  

 

  

  在作死的道路上绝不回头!

   最后,新年来啦!

祝大家: 

 除尘扫马脱就鞍,新庭画扇迎坤墘。

 夕旦问君心念念,年暮思人痴晏晏​。

 快马追笺信雁衔,大鹏直起问青天。

 乐景寄尔长安愿,吉袍织汝玉鸣蝉。​

  

  欧气满满,都抽到自己想要的式神哦!

  嘿嘿,顺便,看看哪个小可爱能发现诗里的玄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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